漢譯世界學術名著叢書精神分析引論新編 節選

　　《精神分析引論新編/漢譯世界學術名著叢書》：　　我稱第二種因素為心理學的。這個因素系指一般人類對于奇異之事的信仰的傾向。生命既以嚴格的規律加于我們身上，我們當即發生一種勢力以反抗思想規律的單調和實證的需要。理性變成了我們的敵人，不許我們有種種享樂的可能。我們若脫離了理性的束縛，而受非理性的誘引，別說是僅有一分鐘之久，也都是快樂無比的。學生們在校以文字為戲。專家在科學會議之后拿自己的研究開開玩笑，甚至道貌岸然的人也偶然喜聽一次笑話。“智慧和科學是人所*寶貴的力量”，卻也有人等待機會力加反抗。人們寧愿舍訓練有素的醫生轉而就診于魔術家和祝由科；只要玄奧的學說有流傳的事實打破定律或條規，我們便熱情歡迎。我們的批判力失了效用，知覺錯了方向，雖然沒有實際的根據也都表示贊成了。無論何人只須考慮人類的這些弱點，便可有理由減弱玄奧知識的價值了。　　第三個所謂歷史的障礙意即謂神秘境界所供給我們的沒有什么新的事實。我們在神秘境界中所遇見的一切奇跡預兆，都已見于古人的傳說，是科學尚未發達，想象不受限制的原始時代的產物。我們倘若相信現代神秘家的話，便早應相信古代的那些傳說了。我們要記得各民族所有的圣書傳說都滿載此種奇跡異事，而宗教之所以博得信仰也都以這種奇跡為超人勢力的存在的證據。我們于此乃不禁懷疑神秘的興趣也即為宗教的興趣，而神秘主義　　我稱第二種因素為心理學的。這個因素系指一般人類對于奇異之事的信仰的傾向。生命既以嚴格的規律加于我們身上，我們當即發生一種勢力以反抗思想規律的單調和實證的需要。理性變成了我們的敵人，不許我們有種種享樂的可能。我們若脫離了理性的束縛，而受非理性的誘引，別說是僅有一分鐘之久，也都是快樂無比的。學生們在校以文字為戲。專家在科學會議之后拿自己的研究開開玩笑，甚至道貌岸然的人也偶然喜聽一次笑話。“智慧和科學是人所*寶貴的力量”，卻也有人等待機會力加反抗。人們寧愿舍訓練有素的醫生轉而就診于魔術家和祝由科；只要玄奧的學說有流傳的事實打破定律或條規，我們便熱情歡迎。我們的批判力失了效用，知覺錯了方向，雖然沒有實際的根據也都表示贊成了。無論何人只須考慮人類的這些弱點，便可有理由減弱玄奧知識的價值了。　　第三個所謂歷史的障礙意即謂神秘境界所供給我們的沒有什么新的事實。我們在神秘境界中所遇見的一切奇跡預兆，都已見于古人的傳說，是科學尚未發達，想象不受限制的原始時代的產物。我們倘若相信現代神秘家的話，便早應相信古代的那些傳說了。我們要記得各民族所有的圣書傳說都滿載此種奇跡異事，而宗教之所以博得信仰也都以這種奇跡為超人勢力的存在的證據。我們于此乃不禁懷疑神秘的興趣也即為宗教的興趣，而神秘主義的運動的秘密動機之一就是要在宗教受科學進步的威脅時，給宗教信仰吶喊助威。我們既發現了這個動機自不免更厭棄所謂神秘現象的研究了。　　然而這個厭棄的傾向是必須破除的。這全是一個事實問題：神秘主義者所告訴我們的話究竟是真的或是偽的呢？這個問題當可憑觀察解決。老實說，我們還得要感謝那些神秘主義者。自古流傳至今的奇聞異事已沒有證驗的可能了。我們若說不能證其為真，至少也不能證其為偽。但是對于目前親歷的事跡，我們當能得一明確的結論。假使我們相信這種奇跡不見于今日，便不怕有人說這種奇跡或曾見于古昔。他種解釋或更可言之成理。因此，我們須破除成見，直接從事于玄奧現象的觀察。　　不幸的很，我們現在所要進行的討論很難表明我們的好意。我們的判斷所須依靠的證據是知覺可疑，注意遲鈍的條件下的觀察而取得的。譬如白等了許久時間之后，可供觀察的現象才發生于暗室之內或黯淡的紅光之下。還有人告訴我們說甚至懷疑或批評的態度都可使期望看到的現象不能出現。因此，那些現象出現的情境和科學研究的情境絕不相同。而且觀察的對象又為所謂靈姑或巫祝，這些人據說有特別感覺力，然而他們沒有特殊的智力和品格，也未嘗懷有偉大的觀念或高尚的目的，有如古代的異人一般。所以即使信仰他們的神力的人們也不承認他們絕對可靠；他們作偽有據的既不在少數，以致我們以為其余各人也都是一丘之貉。他們的所作所為可用以比擬兒童的惡作劇，魔術家的詭計。所以靈姑巫祝的那些靈跡的表現不能給我們以新的力量和任何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