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二次革命:我在上海、江南制造局和吳淞炮臺周圍戰斗中的冒險 節選

章對上海周圍戰斗的回顧

現在，1913年7月發生在上海周邊的戰斗已屬過去，對讀者來說，或許有興趣從軍事的角度了解雙方士兵的資料。

讀者將發現，正如下文的那樣，將要記住的是戰斗開始于1913年7月23日/24日的晚上。當時，討袁軍企圖襲占江南制造局，他們同時在陸上從三面對它發攻，而制造局的第四面則有黃浦江的天然屏障以及艦隊的保護。當時，討袁軍在數量上多于駐軍，比例幾乎達到8：pan>，但沒有能夠地占領制造局，原因只能是討袁者的無能而不是其下屬。除了前軍官鈕永建將軍外，討袁軍者中甚沒有一個以前曾接受過任何重要的軍事訓練。吳淞炮臺和江灣以及嘉定一帶村莊的戰斗情況也是一樣的，的不同之處是：討袁軍在這些地方行防御，而不攻。

是從軍事的觀點來看，這場戰斗很有意思，軍隊配備了所有現代化的軍事裝備，采用的卻是“過去”的戰術。以下的實例可以支持我的觀點：敵對雙方的前哨，彼此正面相對，甚在戰斗開始前的晚上還友善往來，直到戰斗信號發出，他們變為狂怒的敵人，帶著的仇恨和敵意殺死對方。但是，軍隊在海軍上將鄭汝成的指揮下，采用現代的戰術規則作戰。他們在某種程度上運用了戰地電話和無線電報、現代壕溝、鐵絲網和各種其他作戰輔助設備，這顯示他們并沒有忽視歐洲戰爭的教訓，而且這些教訓將在不久的將來被牢記在心。但是，必須牢記的是細節上的展緩慢。討袁軍有素質良好的下級軍官，人無能。雖然等都是現代的配備，但是他們缺乏具有使用這些現代化裝備的必要知識者。他們的情報機關毫無用處，因為組織得糟糕，與此同時鄭汝成將軍卻地置討袁軍于不利地位。討袁軍明顯缺乏戰術，甚小的分隊行動都沒有任何成形的計劃。在這種情況下，討袁軍不可能取得勝利，這在戰斗開始的天已經被預見到。在敵對戰斗開始前不久，當我有機會接觸到一位討袁人時，我也沒有隱瞞自己的這種觀點。

談到軍事細節時，我指出：考慮到討袁軍士兵們大部分僅受過兩三天少的軍事訓練，討袁軍在指揮上體現了很好的素質。因此，他們的行動在某種程度上令人欽佩。討袁軍士兵有一部分是由逃跑的苦力、仆役、囚犯等組成，當他們還處于交戰的外圍區域時，他們克服了恐懼，因此在作戰期間顯得很冷靜，即使處在猛烈的炮火和步兵的射擊下，他們也沒有失去鎮定。甚在食物糟糕、天氣炎熱的惡劣狀況下，那些人都積極地將事情做好。此時的北軍，時而軍官們與自己的士兵鬧糾紛，時而士兵們拒絕挖戰壕和埋雷，尤其是當不滿軍需部門的工作和糟糕的食品時，士兵們有時甚拒絕作戰。軍的炮兵部隊受過極好的訓練，并根據現代炮兵的規行射擊。同時，我經常有機會注意到，討袁軍的炮手們，帶著某種疑惑接近大炮，而且他們在射擊時，只求大炮能“發射出去”。間接射擊對于他們來說幾乎是聞所未聞。雙方的裝備大致相同，除了中國造和日本造之外，幾乎所有的毛瑟槍和都是一樣的。岸上使用的大炮，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