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的真相 節選

靠上敵船
海盜獨眼龍以在大洋里搶劫為生.當他的手下看到遠處的船時,他下達 了命令:"升起黑旗.靠上敵船!" 海盜船旗子上的骷髏圖案和右眼蒙著布條的他一樣非常顯眼.當另一條 船上的水手們認出這面旗子上的骷髏圖案時,都跳進了水里,他們寧愿淹死 也不肯落到這些可惡的海盜手里.有一天晚上,獨眼龍把他的人召集到甲板上,指著地圖上的一個海島,對他們說:"我們去占領這個王國!" "烏拉!"海盜們高興地吼叫起來,他們早就想到陸地上去休息幾天了.在黎明前,他們悄悄地靠岸了,守候在王宮的大門口.等到太陽一出來,就發動進攻."靠上敵船!"獨眼龍下命令了.他的喊叫聲把王宮的衛兵嚇呆了.在中午之前,海島被拿下了.王室成員和大臣們被投進監獄,在王宮* 高的塔樓上飄揚著畫著骷髏圖案的黑旗.大膽兒昆廷 獨眼龍有生以來**次在一個起泡沫的大澡盆里洗澡.他讓王宮的理發 師給他剪了頭發、修剪了胡子,然后穿上原來國王的衣服.但衣服有點兒緊,特別是那雙帶絨球的皮鞋,讓他穿著很不舒服.他出現在王宮的大陽臺上.事先,他已經下令讓人們高喊:"獨眼龍萬歲!"但是人們理解錯了,都很認真地有節奏地高呼:"惡棍萬歲!"這使老海盜很惱火.他回到屋 里照鏡子."如果我不在臉上斜著戴一塊蒙眼布,"他想著,"我可能就是一位 *漂亮的國王……" "我應該有一只玻璃眼,玻璃的.不行!對于我這樣血統的人來說,可 能不合適.我應該有一只寶石的眼!來人啊!讓人去找王國里*好的珠寶商!" 幾個小時之后,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跪在他面前."惡棍一世,啊!偉大的海盜國王,小民給您請安了!" "免禮了!"獨眼龍像豬叫似的低聲說,"你確實是王國里*好的珠寶 商嗎?" "是,陛下.我叫大膽兒昆延.有什么事能為您效勞?" 獨眼龍指著他的蒙眼布."我在攻打私掠船的時候,失去了右眼,你能不能給我換上一只寶石眼?如果能,你將得到一大筆錢,要相信海盜." "請讓我仔細看看您留下的那只眼."昆廷說.獨眼龍讓他看了."您的眼睛是藍色的,陛下,像海一樣藍.一顆藍寶石就可以配上." 他又進一步靠近獨眼龍,他的鼻子都貼上了獨眼龍的鼻子.獨眼龍看到 他靠得那么近,做了一個表示發怒的動作,他的眼睛隨之變了顏色."太有意思了!"昆延驚奇地說,"您的藍眼睛變綠了,就像天氣變 壞時的海洋那么綠." "得了吧!"獨眼龍動了肝火,"你到底能不能給我做一只備用眼?" "能,陛下."大膽兒昆延回答說,"做一只鑲翡翠的藍寶石眼睛." "可是……"獨眼龍不安地說,"那你怎么安上啊?" "像安燈泡那樣擰在眼眶上."P5-12